我怕露馅,只想快些将他往床上带……谁知突然来了月事,我怕他生气,使jiejie为难,这才想着用别的法子伺候了他……”
纪绰听着庶妹字字句句与夫君的亲密,只觉心都仿佛在滴血,偏偏这把插入自己心口的刀,是她自己亲手送入皮rou里的。
她竭力平复心绪,恍若无事地道:“也难为你替jiejie着想,但你那时的身份是正妻,郎君自会敬重你,无需做些逢迎媚上的事情……”
但见纪栩一脸懵懂地喝着糖水,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忆起宴衡也跟她说过此话,纪栩却执意伺候他,兴许就是贱人生贱种,和她姨娘一样是个狐媚坯子!
偏听宴衡言行,床笫之间似乎很是受用。
她不禁怅惘,男人对情事就如此看重吗?
纪栩见纪绰脸上如浇了彩墨似的,神色一刹愤恨、一刹隐忍、一刹又仿佛迷茫……瞧此情景,她觉得比自己失血后饮下一碗糖水还要舒畅妥帖。
前世她和主母给予她和母亲的,她会一点一点叫她们偿还回来。
这,才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