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的又是怎么打人抓人的,反正在他们的叙述之中夏林的到来让京城的天都塌了下来。
“好好好,这个兵痞子!居功自傲,竟在京城如此猖狂。”景泰帝咬牙切齿:“去,得禄。去将那痞子给朕喊过来!”
他们见景泰帝如此暴怒,顿觉这事有戏,于是连忙退到了旁边等了起来。
过不了一会儿,夏林就在大太监的带领下快步的走了进来,他见到皇帝也不跪,只是拱手道:“臣参见大魏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问你!”景泰帝站起身来:“你是不是扣了这几家的子弟?是否平白无故?”
“是的。”
“为何如此?”景泰帝皱着眉头质问道:“你眼中可还有朕这个皇帝?”
问出这句话,就代表皇帝起杀心了,旁边的世家代言人心中纷纷开始鼓掌起来,就等着这俩人来一场龙虎之斗,若是能因为这件事把他俩给拆了,那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但谁知这时夏林在怀里摸索一阵,掏出了一本足足有三十多页的折子来,他手腕一抖那折子便展了开来。
“陛下,请听臣细数那几人之罪状。”
说罢了,他清了清嗓子:“黄门侍郎之子,偷窥八旬老妪如厕,有悖风纪,理应仗责三十,训诫三日……”
那一串的罪状都是这几个被他抓走的纨绔子弟的罪状,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什么踢翻百姓的馄饨摊,偷看老奶奶上厕所,往人水缸里撒尿,甚至就连拿人家晒在外头的亵衣都有。
听的后头那些伸冤之人是面目通红,而这些鸡零狗碎的事还都是他们自己招供的,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关键这玩意被摊开在了圣上面前一说,不是大事也成了大事。
景泰帝恶狠狠的看了那些求情之人一眼,但却还是质问道:“即便上头的事情句句属实,可这也不是你一个军人该管的事,你是何居心?”
“哦?陛下所言极是,不如这样吧,臣的确是越俎代庖了,陛下该判的判该罚的罚,臣都认。只是臣不知道这些事该是轮到谁管了?”
“法度之事,自然是京兆府、刑部和大理寺。”
“不成,京兆府得避嫌,那个偷姑娘亵衣裤的人是京兆尹的亲戚,这个得避嫌。”
“那便刑部。”
“不行不行。”夏林摆手道:“其中一个小子刚进去的时候还说了呢,说刑部尚书是他未来的岳丈,这怎的能成。”
景泰帝点了点头:“那便大理寺。”
“大理寺可以。至于臣的责罚,随便陛下。臣是在外头习惯了,乍一来京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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