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会对你下毒手。”文王在交待曹守过,认真地为他盘算。又怕自己说的有什么遗漏,就看谭直。
曹守过一惊,他这才发现谭直坐在这里。看出他的担心,文王道:“你可以放心老谭,他对我忠心不二,跟我直到这里。”曹守过想想也是,那一晚雪夜里,要没有这个老人,他只怕冻死了。
想到自己算是拐骗殿下出京,曹守过很是尴尬。谭直心想你还有知道难堪的时候,此时不能让曹守过因难堪而生出忿怨,谭直装没看见,道:“殿下说的是,曹公子你现在,还算不知道她的心思。虽然你因别人几句话挑唆,就出京不太稳重,不过也出来了,不如看个明白。而殿下因此得罪皇上,只能去找太子殿下。我们已经走到这里,再回头倒不好。”
这“因此得罪”地话,让曹守过的头又低了一低,更觉得自己事情错得不能再错。还有“听别人挑唆”的话,曹守过涌出泪花,就是没好意思落下来。
“要看她是不是真心的,就是别让她看出什么!”谭直再次敲打。岳无尘在房顶上仰面看雪花,人心,如果全像雪花一样,倒也干净明了,只可惜不是。
当天文王让曹守过在大街上转了几圈,让金子找到。第二天,文王带着曹守过往关城而去,金子跟在后面。
而萧护夫妻带着小公主,在疾驰的马车上。慧娘扳手指算:“太子妃中秋前看出有的身孕,她和太子是五月里成的亲,太子六月里离京,这孩子要是六月里有的,会在二月里生。我们得快些,要是她早生,可要赶上才行。”
“晚上几天,她还三月生呢,”萧护要当祖父,带着陶陶然的笑容打趣:“这马已经足够快,你还要怎样?”
三团四团老老实实坐着,同时在想,我们要当姑母?姑母好玩吗?
……。
没几天,雪花齐腰深,军营里早上掀开帘门,进来一堆雪不算稀奇。有时候半夜雪大,堆到半人多高,直接从帘外不打招呼进来,睡到离帘门近的士兵往往梦中遇雪,冰得跳起来。
新任不久的副帅曾祖名从外面回来,屏退将官,在帐篷里闷闷不乐。好几年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噩梦还存在。
昨天陡然见到的那个人,说的一番话,让曾祖名睡觉也惊出几身汗。
竟然还在,竟然还有人找来!
原以为先帝一死,宫乱烧宫,再没有人会知道。难道,是当年管这事的人没死?不会!张守户兵变后,曾祖名虽没有回过京,却派人去京中查看过,那一档子人死得一个不剩!
他们全是先帝最亲信的人,不离先帝左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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