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时,她正在给文件盖章,猩红火漆印在契约书上绽开,她头也不抬:洪兴的人都不懂敲门?
程大状这是说我粗鲁?我是没有雷耀扬那个斯文败类那么温柔的了。靓坤坐在对面,双腿交叉翘在桌子上,听说差佬最近在翻你老豆的旧账?他故意拖长尾音,当年车祸的刹车油管,会不会突然长出新证据?
程悦心放下火漆印章,眸光冷如刀锋:你要写剧本应该找编剧,不是来问律师刑侦细节。
她瞥了靓坤一眼继续说,听说洪兴最近搞紧电影公司? 小心不要被证监会发现洪兴还有洗钱的生意,不然可就比车祸案刺激多了。
靓坤身后的马仔骂骂咧咧,而靓坤却十分淡定,盯着她眼底的锋芒,爆发出大笑:不愧是程警司的女儿!我新成立的电影公司,正缺个像程大状这样敢说真话的法律顾问。
不好意思,最近没空。程悦心起身时黑色半裙勾勒出冷冽曲线。
靓坤将烟灰弹在桌上的「基本法」,火星在封面灼出焦痕,“现在除了东星还有人敢找你打官司?”
“李生有时间关心我的职业规划,不如先关心你公司新电影的拍摄资金流转路径,要是不小心被证监会…”
靓坤猛地站起身拍倒桌子上的水晶笔筒,碎片溅到两人脚边,你以为傍上雷耀扬就能保你平安?当年你老豆查到个编号就车毁人亡,你现在是嫌命长?
水晶笔筒的碎片在地面折射出无数寒光,加仔的身影突兀地横亘在门框间,指节叩击门板的声响清脆如枪械上膛。
靓坤看见加仔,烟头在《基本法》烫出第二个焦洞:东星的狗倒是尽责,走到哪跟到哪,”他转头看向程悦心,嘴角扯出恶意的弧度,你以为雷耀扬是来救你的?叁年前,他是最后一个见到你老豆的人。
李生在编新剧本?需要我帮你整理呈堂证供的格式吗?
呈堂证供?靓坤突然抓起散落的文件甩向墙面,纸张如雪片纷飞,你去问问雷耀扬,为什么你老豆出事前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他!明明是他把你老豆引去那个鬼地方,现在装成护花使者!他故意停顿,让威胁的余韵在空气中发酵,当年你老豆多管闲事坏我大事,雷耀扬趁机...
加仔的手已经紧握,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程悦心却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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