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你见着我,也不开心,”他手指点点鸾鸾心口:“还不肯把心里话告诉我。真叫我这个做大师兄的寒心。”
“并非如此。”
鸾鸾急忙想解释,又实在害怕陈谓生气,只好依偎进陈谓胸膛,瓮声瓮气道:“我只是太在乎大师兄了。”
陈谓一听就乐了,食指弯曲勾蹭鸾鸾脸颊,“哎哟,这可真难得,小师妹愿意对我说情话哄我高兴。”
二人相识这么多年,鸾鸾性情内敛,从不轻易示好,两人之间,好似陈谓一头热,一厢情愿地追着鸾鸾跑,为此,他还经常给唐醋鱼笑话是小师妹的专属舔狗。
他也半是自豪半是心酸地拍胸脯自嘲:“我是未婚夫,鸾鸾早晚有一天是我媳妇。天底下难道还有比我更强的舔狗吗?”
鸾鸾锤他胸口一下,“讨厌,我说正经的呢。”
陈谓“哎哟”叫疼,大手包住鸾鸾小手,宠溺道:“好好好。你说,师兄都听着。”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很对不起大师兄的事情,大师兄会不会怨我、怪我?”
她语气低迷,神情委顿,看起来事态很严重的模样。
陈谓心疼地抱紧她,亲亲她额头,“傻瓜,你是师兄这辈子最喜欢的姑娘,无论你做了什么,师兄都不会舍得怨你、怪你,除非……”
鸾鸾追问:“除非什么?”
陈谓垂眸沉思,片刻,不知想到什么,他声音蓦然变得十分低沉,“除非……你变心。”
鸾鸾心一跳,下意识否认:“我不会的。”
她声音纤弱,毫无底气,就连眼神也是茫然的。
所幸,屋内一片漆黑,加上陈谓心事重重,一时间并未看出她的异样,他搂着鸾鸾躺下,手摩挲热她的,哄道:“那就好,睡吧,很晚了。”
鸾鸾道:“好。”
二人相拥,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