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又热又滑的穴肉紧紧包裹挤压着的时候,原凛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六年间无数个春梦始终纠缠着他,在无数个不真实的场景中和时酝相拥缠绵。
可梦境里的时酝始终不是鲜活的她,当下被易感期困住的时酝没有足够清醒的意志,就算将她抱在怀中、性器与小穴紧密交缠,原凛想,这也只是一场梦,易感期结束梦醒之后,他和时酝仍然不会再有任何后续的。
他低下头来定定地看着时酝,被穴肉裹紧绞杀得发痛的巨物也极力克制着本能的动作。
原凛特别讨厌被信息素控制大脑的感觉,他从未对自己alpha的性别划分感到过自豪,信息素的引诱和不受控制能让他罪恶地迈向对学生出手的深渊,他非常厌恶这个失控的自己。
明明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缓解了空虚感,可欲望无穷无尽,时酝等不到他的进一步动作,焦躁地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对视让时酝捡回了一丁点理智,她急切扭动腰臀的动作停了下来,伸出手指,缓缓地抚摸着原凛眼下淡淡的泪沟。
初见时原凛脸上还带着一点点尚未褪去的婴儿肥,十年过去他的脸庞早已变得瘦削而成熟,泪沟也变得格外明显。时酝平常总觉得他脸上经常带着淡淡的疲惫感,可站在她面前的原凛太高大了,他的脸庞似乎永远离她很远,而现在这样抚摸着泪沟的动作又太亲密了,亲密得远远超过了师生的界限。
原凛呼吸短暂地凝滞了,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捉着时酝的手腕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腰臀,性器抽出又重重地顶入。
最敏感的尽头处被狠狠顶上的快感太过强烈,时酝浑身颤抖着大声呻吟尖叫起来,易感期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又饥渴了太久,只是这么一下就足以迎来灭顶高潮,然后又是无边无际的索取渴求。
原凛不再忍耐,亲吻和抽插以及拥抱她的动作都变得格外用力,紧密相接处水声四溅。
如果时酝现在还有理智的话她一定会讥讽教育官的失控和迷乱,可现在她的思维也已经彻底混乱了,大而妩媚的眼睛全然失焦,她只想要更多更多的亲密接触,想被他的信息素紧紧包围。
尽管这张办公桌并不是原凛常用的,可桌上摆着他亲手脱下的属于时酝的军装制服,赤身裸体的昔日学生如今下属坐在办公桌上与他迷乱欢爱,这种强烈的背德刺激仍然让原凛头皮发麻,如同甘甜致命的毒药。
睡袍衣带被解开,露出光裸而线条明晰的肌肉,时酝脱力的手臂似乎只有在抱紧他时才会使得出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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