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里堵人,演了场独角戏。
同款香水,不同场合,却像被看不见的线串成诡异的环。
她盯着浴盐罐发愣,心里突然冒起个念头——他们这伙人,该不会是串通好了吧?
……
刚才在车库,方柏溪手掌握住她的腰窝下压,她猝不及防,撑着椅背被他摆成翘起屁股的姿势,几乎立刻湿了。
这是人类本能的反应?
姚乐意伸手捞过手机,指尖在通讯录里快速划过,停在“贺成禹”的名字上。听筒里嘟嘟响了两声,这才听见那头传来漫不经心的“喂”。
“成禹,”她盯着浴缸边缘凝着的水珠,喉咙突然发紧,“怎么才算……喜欢上一个人?”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传来轻笑声:“乐意,你这问题突然得像有人拿枪指着你逼婚。”
“认真的。”她蜷起脚趾碾了碾浴缸底的防滑垫,“就……如果只是想跟一个人睡觉,算喜欢吗?”
“噗——”贺成禹呛到的声音清晰传来,“你今晚喝了多少?想跟谁睡觉?”
“别打岔!”她耳尖发烫,“假设……假设是身体本能反应呢?比如……”
“比如被他摸腰就湿了?”贺成禹突然压低声音,“姚大律师,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她猛地坐直:“你——”
“好好好,不开玩笑。”他清了清嗓子,“弗洛伊德说性本能是一切驱动力,但柏拉图觉得爱要超脱rou体……”
“说人话!”
“想跟他睡觉就是喜欢,简单粗暴。”他顿了顿,“不过乐意,你分得清‘想睡’和‘想一直睡’吗?”
浴缸里的水晃了晃,她盯着水面碎掉的灯光,想起方柏溪指尖碾过皮肤时的温度。
贺成禹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像隔着层毛玻璃:“要是睡完就想跑,那叫冲动;要是睡醒了还想抱他,那才叫爱。”
“可我……”她咬着唇,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电话电流声。
“自己想清楚,”贺成禹突然轻笑,“不过大晚上跟男闺蜜讨论这个,你存心让我失眠?”
“谁让你是我唯一能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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