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工作员甲静静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他在内心暗自发誓,今生今世都不再吃石榴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恐惧,凡人很难立刻作出反应。
当他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工作员甲膝盖一软,跪在霖上,手脚并用地后退,狼狈地靠在了一根柱子上,大滴大滴的汗从他身上冒出,他想叫,但叫不出,他想哭,但哭不出。
举着团扇的女人转头看向工作员甲,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回答这个问题,需要几个人?”
看着女人猩红的眸子,工作员甲失禁了,他的眼泪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声音微弱地回道:“一个,一个。”
“很好,吧,他们跑哪去了?”
女人像幽灵一样飘动向前,她淌过地板上的果汁,果汁染红了她的裙摆,裙摆下方不是腿,而是……
是什么呢?什么裙摆?那不是旗袍吗?为什么旗袍的开缝下面没有腿,而是……
是什么呢?那是旗袍吗?还是某种皮肤?她的皮肤就是这副模样吗?为什么皮肤下方没有腿和脚踝,而是……
工作员甲失去了全部的理智,他露出了诡异笑容,双手握拳,竖起拇指。
然后把两根拇指插进了双眼。
果汁在工作员甲的脸上流淌,他哈哈笑了起来,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眼看对方已经完全疯了,螳螂司回头看向地铁站出口,不知为何,她居然跟丢了那个鲛饶炁。
不,不是跟丢了,鲛饶炁并没有消失,而是从多个方向同时传来,她分辨不出。
西京是个神奇的城市,无论白还是黑夜,街上总有数不完的行人,好像这座城市的居民都不用上班一样,没人得清为什么,但这就是现实。逃跑途中,经验丰富的刘易斯很清楚大祭司“观炁”的能耐,她将召潮司的鳞片抛向了人群和路过的车辆,让众人都沾惹上了召潮司的炁,以此阻断螳螂司的追踪。
螳螂司有些郁闷,她朝着地铁出口缓缓挪动身躯。
突然,一张死亡证明插在了她心口。
螳螂司停下来,轻轻抬手,抽出心口的文件,看着纸上染着的乳白色体液,她有些的情绪,这种情绪被凡人称为“恼火”。
“谁?”螳螂司抬头看向出口。
“防剿局。”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站在铁道出口,他披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温暖的太阳光照在他背上,将他的身体轮廓塑造的有棱有角,沿着楼梯投下一条长而又长的影子。
恼火的螳螂司站在这条影子当中,她察觉到对方颇具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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