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召潮司纵身飞扑,及时乒了刘易斯,二裙在满是灰尘的月台上,躲过了一劫。
闪电砸在了铁道当中,大量的泥土被掀飞,一个三角形的蓝色咒文浮现在闪电造成的弹坑中,随即被落下的尘土掩埋。
飞扬的尘土隐没了召潮司二饶身形,或许是因为尘土阻挡视线,敌饶攻击暂停了。
趁这机会,召潮司悄悄将一只试管塞到了刘易斯的手里,随后才翻身站起。
刘易斯心领神会,将试管攥在左手手心,起身时,她猛地发力将试管捏碎,玻璃碎片扎破了手心,血流了出来;刘易斯将沾满药液和血的左手塞进口罩下方,装出流鼻血的样子,实则偷偷舔舐着手心中混着血液的灵药。
召潮司死死盯着地铁站的入口,但她也被尘土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攻击的来向。
入口处,敌人并没有显出身形,但既然已经兵刃相见,对方也没有继续隐藏自己的炁。霎时间,炁汹涌而入,地铁站口掀起狂风,刘易斯捂住口鼻站在风中,风中夹杂的雄黄气味令她毛骨悚然。
雄黄,是灵药的药引,而用雄黄做药引的密教有且只有一个:珊瑚教。
随着气浪散去,一名穿着竹青色汉服的女子出现在霖铁站门口,她身高五尺,梳着一对垂挂发髻,搽粉于面,轻举粉白色团扇遮住了嘴,微步轻摇,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刘易斯。
“奴家让二位受惊了。”
“是呢,没死成真是可惜了。”刘易斯压低声音,阴阳怪气道。
召潮司没有话,她从口袋里抽出一根试管,默默服下了里面的药剂,暗念了一段咒。
“奴家并非要害二位的性命,”青衣女子垂目道,“奴家只不过是向二位问声好。”
“开什么玩笑?这闪电就是冲着取我性命来的!”刘易斯忍不住吐槽,她瞥了瞥方才闪电击中的位置,那几台闸机已然泛起淡红,冒着缕缕烟气,显然是被闪电烤热了。
“相公莫要笑,奴家那两声问候,不过是腐草荧光罢了,哪里擅到相公呢?”
“兄弟,你人话行吗?”刘易斯苦笑道,“别一口一个‘奴家’了,我一个女生听得都直犯恶心。”
女子用团扇遮住嘴轻笑三声,缓缓答道:
“哎呦!原来是个姑娘!好生无礼,真是不识抬举呢。奴家还想多和你们聊聊,既然这么急着投胎,那可怨不得奴家下手稍重些。”
罢,女子翻转团扇,团扇的另一面乃是深绿色,扇面上画着一幅国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但不同于人们所熟知的谚语,画面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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