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自己手掌通红,手腕都差点被震脱臼了。
妈的,忘了这逆子是横练武者……
严沛之是科举入仕,只养气不锻体,哪怕用尽全力,打在严令虎身上也和挠痒痒差不多。
严令虎一脸茫然道:“爹,你干嘛呢?”
严沛之喘着粗气,高声道:“来人,开祠堂,请家法!”
?!
几名护院走上前,将严令虎给架了起来。
直到此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皱眉道:“爹,你这是干什么?孩儿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你还有脸说?!”
严沛之牙关紧咬,恨恨道:“严良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跟着掺和了?蛮奴案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严令虎闻言神色有些慌乱,结结巴巴道:“这案子不是早就已经结束了吗?怎么突然又提起此事……现在的重点,不是应该放在如何对付陈墨身上吗?”
“就是因为陈墨!”
“现在殿下已经掌握了你和严良勾结的罪证,不仅要重启蛮奴案,还要让陈墨来亲自负责!”
“你应该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严沛之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老子在官场混迹多年,大小也算一号人物,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天酒地,混吃等死,倒也就罢了,居然连蛮奴都敢碰!”
“老子看你好日子过够了,非要拉着严家一起陪葬不可!”
“什、什么?!”
严令虎如遭雷击。
当初严良豢养蛮奴、腐蚀官员,便是假借着严家的背景,严令虎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案发后,严良并没有将他供出来,也是指望着严家能捞自己一把。
本以为此事已经平息,没想到却又旧事重提,并且还要由陈墨亲自负责。
要是落到那家伙手里,自己还能有好?!
想到天麟卫诏狱的恐怖之处,双腿有些发软。
“孩儿只是一念之差,都是严良……是他引诱我的……爹,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严令虎脸色苍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的哀求道。
严沛之见状更是心生厌恶,不耐烦的摆手道:“带下去,先打半个时辰再说。”
“是。”
两名护院一左一右的架着严令虎,将他朝着祠堂的方向拖去,没过一会,后院便传来好似杀猪般的凄惨哀嚎。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严沛之脸色阴沉如水。
一旁的辅政属官低声询问道:“严大人,这事到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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