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地上闷哼的马自厚,而该被马自厚欺负的人站在门背后,手里轻轻甩着一条皮带,脸上带着几分淡笑,那双眉眼却冷到了骨子里。
“老大!这是怎么了?”
马自厚虽领教过阿蒖的厉害,可看到自己的小弟们都来了,又忍不住生出希望,颤抖抬起手来指着阿蒖:“是她!你们给我教训她,将她绑起来,把她的手和腿折了,出事算我的!”
小弟们以为刚才发消息的是马自厚,想也不想就冲向阿蒖的位置,上去就挨了几皮带,打得他们娃娃惨叫。
阿蒖穿梭在他们之中,用皮带抽了他们一个够,很快所有人都血肉模糊起来,躺在地上呜呼哀哉,抱着头痛苦求饶。
到这个时候,马自厚也绝望了。
阿蒖却没放过他们,将他们抽得身上不见一块好肉,马自厚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房间了,他的骨头都被掰折。
她终于不再有动作。
马自厚忍着痛爬起来,在阿蒖面前跪着求饶,不断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