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襟,岂料牝口一凉,那作孽的手指已探入牝内。
她浑身一颤,登时羞愤交加,偏生身子酥软,竟挣他不动,只得颤声急道,“快住手!太医说了…”
“不必听他!”宋昱只作不闻,反将裤带一松,露出那孽物来。
玉娘见状,心中大骇,急欲并腿,却被他强横掰开,竟将那火热之物抵在腿心处,复又欺身压上,紧紧夹住她双腿。口中哄诱道,“心肝肉儿,多时不曾亲近,想煞我也!今日且容我略解馋,蹭蹭便罢。”
“不行不行!”
宋昱欲火如焚,胯下孽根早昂首怒张,抵在玉娘腿间厮磨。他口中喷着热气,低声浪语道,“乖肉,不进去,只在外头消消火,你且忍忍...”
玉娘只觉腿间灼烫难当,又羞又急,方欲呵斥,忽觉胸前乳儿被他狠力一掐,那原本软绵的乳尖竟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愈发教她羞臊欲死。
“你这没廉耻的!”玉娘拿他没办法,奈何身子被他制住,挣又挣不脱,推又推不开,渐渐被他撩拨得骨软筋酥,只得含嗔带怨地依了他。
宋昱喘着粗气道,“嗯,我没廉耻。”说着便将那话儿硬生生挤进玉娘腿缝里,不管她推搡哭骂,只顾着来回抽送。那粗大物件烫得骇人,几下便把腿根子磨得通红,龟头上早挂了黏涎,亮晶晶地滴答着。
“嗯...嗯...嗯...”玉娘浑身酥软,偏那肉冠不住地往牝口挑衅,蹭得她阴中阵阵骚痒,挤出水儿来。眼见着那厮却越发猖狂,玉娘怕他真个闯了进去,只得颤声哀告,“冤家...你莫要胡来...”
“小淫妇,爷的火气要压不住了!”男人皱着眉,表情十分痛苦。那话儿涨得紫红,龟头挂着黏涎就要往穴里顶。
玉娘急急拿手护住牝口,死活不让他戳。虽说腿心早被蹭得湿漉漉,可也记得太医的叮嘱,要是公子因为与她纵欲犯下过错,她可真成罪人了。
“今日你若敢把这下作行货戳进去,我便再也不见你了!”她只得放下狠话。
话音刚落,那肉根在穴口打了个转,终究不敢造次,只把两片穴肉磨得晶亮。偏生越蹭越起火,直似烧红的铁杵在腿间来回抽送,磨得皮肉都要绽开。
玉娘咬着他的手,只得承受着,腿根儿处淌出来的早分不清是淫水还是阳精...
却说宋昱在腿窝子里夯了足有半个时辰,玉娘双腿颤颤几无知觉,方觉他胯下肉根突突乱跳,一股滚烫的子孙汤淋淋漓漓泄了个干净。偏那厮还不肯撒手,仍捏着她的酥胸调弄,口中还唤着“心肝肉儿”。
榻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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