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是死在椅子上的陈薄荷,问道:“你说她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能在痛苦中找到快感?”
我看陈薄荷一点儿快乐的样子都没有,她身上的肌rou零星的痉挛跳动,像个漏电的报废机器人。
“啊!!!!!”她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只不过腰上被皮带绷着,让她无法离开椅背。
随着她落回椅子上,她身下浴巾上的水渍印蔓延的更大了。
除了浴巾,整个凳子都湿了,她脚踩的木板是湿的,扶手也是湿的,她像是被电流蒸出了所有的水分。
“她……真的……喜欢……这样?”
“我和她定了语言和动作两类安全词,我还没看到呢。”他认真的盯着陈薄荷。
“为什么我没有安全词?”我问他。
“被捆起来当我的小狗本身还不安全啊?”
我想了想,他说的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