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观察,银色的铁棍上rou眼看不见脏污,只有泛着光的水液,怪不得青客敢随便塞进嘴里,他刚刚就是用这个撬开了沉重的机身。
组装对青客来说比拆解容易很多,于是很快装好,加了能源打开开关,一阵悠扬的调子从内里传来,前奏倒是欢快,播两秒急转直下,凄苦哀嚎,哭丧似得,柏诗捂住耳朵,青客伸手去关,看出来他也不怎么能品鉴这种富人的艺术,手刚碰到开关,调子再次转折,变成舒缓的安眠曲。
柏诗:……
青客:……
青客关了它,缓缓开口:“唱片不是我放进去的哦,我的品味没那么差。”
“一定是德兰,他就喜欢这些不在阳间的东西,”青客没有丝毫背地说主顾坏话的自觉,他朝柏诗眨眨眼睛,“你要听听我喜欢的歌吗?我有一把尤克里里,可以弹给你听。”
“不是特意想弹给你听的,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肯定对我产生了误会,”青客把留声机放进暗格里等德兰结尾款再送给他,或者他亲自上门取,“我得证明我的清白。”
他对此十分坚定,哪怕柏诗再叁发誓自己真的相信他,最后还是拗不过跟着他上了二楼,二楼比柏诗想象中要小,一条昏暗的走廊开了几扇门,第一扇是洗手间,往里厨房比洗手间要小,再往后是卧室,卧室也没大多少,地板全是实木,放了张和日本榻榻米一样的垫子,那就是青客的床。
被子的颜色极简,往里有个不大的衣柜,看起来也装不了多少衣服,柏诗暗地看了青客一眼,疑惑他之前为什么总能穿得花枝招展,衣柜旁边是个有很多格子的展示台,放了一些书,又放了一些手办,最上面挤了一堆看起来像奖杯的东西。
那把青客告诉她的尤克里里挂在墙上,落了不少灰,看起来有很长时间不被使用,青客将它取下来的时候还被呛得咳嗽几下。
柏诗坐在什么也没铺的地板上,总觉得这地方像极了狭小的出租屋,只是窗户开着,上庭的气温也不会太高没那么炎热,让她不会感到闷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