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这等糟心事,一日不把李效处置了,朕一日睡不踏实。”
“你就当为了朕的身子骨,抓紧时间,把李效拿下。”
沈临毓垂着眼帘,一副乖顺听吩咐的模样,心中却是讽刺又好笑。
他能听不懂永庆帝的意思?
永庆帝要的是荣王造反,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砍了荣王;但不是荣王谋划了巫蛊,让他当年的顺势而为成为杀子的笑话。
在这一点上,沈临毓和永庆帝就是矛盾的。
“荣王说那些信件是旁人模仿陷害……”
“鬼话!”永庆帝打断了沈临毓的话,“他说仿造就仿造?这么好仿,他怎么不干脆仿了朕的字,偷了朕的印?朕的手谕不比李效那点酸臭情信有用?”
字迹造假,扯来扯去就会扯到金太师。
沈临毓不意外永庆帝的反应,便又道:“他也说了,哪怕退一万步讲,那些信也都是顺妃娘娘进宫之前的。
他当时虽有正妃,但也可以纳侧妃。
顺妃娘娘没有说亲许人,他自然可以追求。
等娘娘定下进宫后,荣王爷与娘娘就没有任何联系了。”
永庆帝气笑了:“你还真是来说服朕的?”
“那没有,”沈临毓看向永庆帝,直接道,“荣王现在张口闭口是‘亲兄弟为了个女人反目,滑天下之大稽!’
事关您的英明神武,总得让他心服口服才是。”
永庆帝气得连连拍桌:“他还知道他和朕是亲兄弟?他谋算朕的时候、想到朕是他弟弟了吗?朕没他这种哥哥!”
沈临毓上前,握住了永庆帝的手腕。
“您心中有气,砸东西也就砸了,拍桌子伤的是您自己的手,”沈临毓道,“我看您气色不好,不如让太医来请个平安脉。
我这就回镇抚司去,一定尽快拿下荣王爷。
您千万要保重身体。”
这几句话,总算还是顺耳的。
添上海公公在一旁好言好语的劝,永庆帝没有再为难自己拍得通红的手,让请了太医。
沈临毓告退出来。
他自小习武,难免跌打损伤,以此学了些许治伤手段,也知晓切脉皮毛。
刚才顺势摸了永庆帝胳膊上的脉,时间紧、没那么仔细,但永庆帝的脉象绝非康健之相。
要说多么严重,其实也未必,简单来说,就是近些时日被气狠了。
气血上涌,指不定哪日气得厥过去。
一回到镇抚司,沈临毓就去见了荣王。
荣王爷坐在椅子上,经过一夜后他冷静许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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