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何志远一脸揶揄,“据说说这话的时候,陈部长痛心疾首,他说如果在党国的各个机关部门做个统计,后两种关系可以占到七成以上,已经将第一种关系排挤到无法生存的地步,于是他得出结论,说党国已经到了危险的境地,不得不改变了。”
张义讶然失笑:“咱们都是小人物,这种问题还是留给委员长头疼吧。”
站在果党的角度看问题,陈老大确实是一个明白了,他的话可以说掀开了“皇帝的新衣”,将果党人事制度的弊端和丑恶,明目张胆地讲了出来。但那又如何?看的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拿出方案解决并付诸行动实施又是另一回事。他自己何尝不是靠着后两种关系才扶摇直上,自己都摆脱不了自己所谴责的关系,更被说其他人。
何志远看了他一眼,感叹说:“也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咱们就别劳心费神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手表:“我现在就去见戴老板,即便我们暂时拿这个刘子布没办法,但运用好了,说不定能把杨再兴交换出来。”
看着何志远远去的背影,张义心里不由一凛,一旦杨再兴脱困,自己和郑呼和的计划还怎么实施?
也不知道老郑那边怎么样了?
夜色深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铁丝网外乌云压顶,沉闷地响着雷声。
“搞快点,磨磨唧唧的,像几辈子没吃饭一样。”望龙门看守所,酒饱饭足的两个看守嘴里叼着烟,不停地催促三个清洁工抓紧时间干活。
“是是是。”郑呼和诚惶诚恐地应着,对另外两人说,“没听到长官的话吗?抓紧时间干。”
“晓得啦。”清洁工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脸的不情愿,但动作还是卖力了几分。
见此,两个看守满意地笑了。
然而,才过了一会,就见其中一名清洁工突然松开手中的铁锹,“嘭”一声,在寂静的监狱通道里格外响亮。
“干什么?”看守转头呵斥了一句,但这名清洁工依旧不动一动,他不觉警惕了几分,手摁在配枪上,缓缓走了过去。
“呕呕.”只见一动不动的清洁工双腿突然抖动起来,随着抖动,他口吐白沫,跌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羊角风?”看守惊恐地后退一步,看向同伴。
同伴同样一脸狐疑,他掏出手枪指着郑呼和,喝问:“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有羊高疯?”
“没有啊!”郑呼和一脸困惑,在看守的逼迫下,小心翼翼走上前去俯身检查,他摸了一把这名清洁工的额头,突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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