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份“十大罪证”,派人到处张贴。
这其中最耸人听闻的一条罪证,便是揭露陈的老婆是日本间谍,其人通过老婆和日本人勾勾搭搭,因此才消极抗日,有汉奸嫌疑。
这一记重棒确实抽到了陈公侠的痛处,他恼羞成怒,直接下令将张超逮捕,而且一出手就不再手软,不待戴老板援手相助,便将张超以破获抗战的罪名公开枪决。
戴老板收到消息后,勃然大怒。自他主持特务处工作以来,地方封疆大吏敢于直接下令枪杀军统重要干部的,陈公侠还是第一人。他半生与人争锋,屡战屡胜,鲜有失败,何曾受过如此蔑视,当即找到委员长告状。
然而戴老板小看了陈公侠,或者说小看了陈的政治手腕,此人毕竟是政学系的核心人物,久经宦海,深知先发制人的道理,不等戴春风告状,他已秘派心腹带着张超所谓“擅自建立武装、贪污受贿、卖官卖爵”的种种罪证找上了政学系的大佬--军委会秘书长、委座的心腹幕僚张群,通过张群将张超的罪证呈给了常某人。
因此戴老板告状晚了一步,不但没有获准,反遭到一顿臭骂。
一人痛心疾首,陈述己见,一人兴师问罪,怒不可遏。
结果戴老板气昏了头,第一次顶撞常某人,在常的一句“到此为止”后,摔门离去。
这一举动再次激怒了常某人,斥责他“粗暴无礼,目无尊长”,戴老板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一肚子冤屈无处伸出,只能“扑通”一声跪倒在常某人面前,痛哭流涕,请求“为死者伸冤,让生者有保障”,并“威胁”说否则工作将无法开展。
常某人被戴春风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跳,“下贱”二字脱口而出。
这两个字同样刺痛了戴春风,他痛心疾首:“我今天跪在校长面前,若是为了个人升官发财,那是我下贱、无耻,但我的同志被无辜杀害了,他要组织队伍打鬼子,队伍还没有拉起来,就被以‘擅自建立武装’的借口谋害了,倒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之下。
他是为了革命工作而死的,即便冒犯了陈公侠,也罪不至死。
如今特务处上上下下都看着,能不能为他报仇申冤,已不是他一人的问题,而是关乎整个特务处以后怎么开展工作。校长若是不给我做主,我的工作也没法干了”
常本觉得自己最倚重的心腹为了一个小特务和自己大吵大闹太过异常,此刻听戴春风这么说,换位思考,也觉得戴说的有道理,自己刚才说话确实重了点,但话已经出口,便覆水难收,索性来了个拂袖离去。
戴老板此刻已被架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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