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堂皇,可本质上还不是为了权利?就像刚才那些如似玉的美女,如果不是冲着我们手里的权利和钱,又有谁会找我这种脑满肥肠、满脸蠢相的人上床呢?可是处座您不一样啊。”
“哦,我哪里不一样了?”
“处座您是宽以待人,严于律己,爱江山不爱美人啊。”
“错,有了江山,才有资格要美人。”
“哈哈哈,此话差异。”赖国民的笑声更大声了,“处座啊,处座,卑职虽然只是个科长,但不管是红党那边,还是我们这边,我见过的长官无数,您的工作能力是我见过的长官里面最强的,您的长相、风度、才华和人格魅力,是我见过的领导里面排名首屈一指的,可您是我见过生过最清苦最寡淡,最苛刻自己的。
卑职是个俗人,觉悟不高,所以,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是为了做圣人吗?可圣人在我们如今这个社会,是另类啊还不是另类,应该是孤品。”
“荒唐,国难当头,如果每个人都沉迷于声色犬马,如何将日寇赶出去?”张义不知道这话是赖国民借着酒劲说的,还是别人让他说的,内心警惕,佯装怒意训斥了几句。
赖国民不吭声了。
“自己人开开玩笑,无妨。不过言归正传,你既然是司法科科长,就要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其他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是我有权利管的。”气氛有些阴沉,张义话锋一转,“说沉重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散了吧。”
“是。”赖国民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等他离去,张义看了看案几上的几只高脚杯,不动声色地将杨再兴那只杯子里面的酒倒掉,用手绢包裹起来,揣入了兜里。
华灯初上,正是家家户户最温馨的晚饭时光。
张义正在书房里面忙碌着,写字台上的酒精灯腾着火焰。张义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碘伏,用签蘸了蘸,均匀地涂在高脚杯上,然后将高脚杯罩在酒精灯上烘烤。
随着玻璃杯受热,很快产生了紫色的碘伏蒸汽,接着,碘伏蒸汽和指纹中的油脂反应,在杯子外壁形成棕色的指纹纹线。
他马上拿出一个橡胶贴,从上到下覆盖在指纹上,轻轻按揉了一会,再小心撕扯下来,一枚完整的指纹出现在橡胶贴上。
已是深夜,旅客却依旧没有减少。山城火车站的站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秩序地排着众多长长的队伍,远远看去,乌泱泱一片。
不一会儿,火车站的小喇叭里传来清晰的广播声:“各位旅客请注意,山城通往贵阳的列车即将进站台。各位旅客请注意,山城通往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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