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气,努力侧过脸去,似乎是怕被残留的烟气呛到。
见此,预审员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什么滋味?”张义笑着问,但他心里却丝毫不敢大意,同样点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死死盯着内山美秀子的一举一动。
“一点也不好抽烟。”话是这么说,但她却眯着眼狠狠又抽了几口。
张义冷眼旁观,只见内山美秀子努力侧过脸去,并不瞅那几个刚才对自己施刑的凶神恶煞的便衣,而是视线越过他们,望向了审讯室那焊着铁条的窗口。
从巴掌大的窗户,透出一丝惨白的月光。
她瞅着窗口望了一会,然后一阵吞云吐雾后,长长地出了口气,随即将烟头一丢,斜靠在审讯椅上不动了。
张义若有所思,他估摸着内山美秀子一定是想通过月亮在天空中的角度,来推测大致时间。
那么她为什么会对时间这么关注呢?
难道今晚他们有什么行动?
瞬间,张义想到了松田招供的那位川岛芳子的徒弟吴冰,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心里这么想,但面上他却不露分毫,看了对方一眼,装作一副将对方看穿的样子,笑道:
“想家了?呵呵,诗圣杜甫老人家写过一首诗,叫《月夜忆舍弟》,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内山美秀子看了他一眼,沉默以对。
张义依旧用很轻松的口吻说:“何必掩饰呢,想家不是很正常吗?只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可以考虑。”
内山美秀子不屑地笑了笑,随即懒洋洋地换了个坐姿,仿佛听得不耐烦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录音设备和预审员忠实地记录着这场审讯室内的角力。
见对方有恃无恐的模样,张义心知短时间问不出什么了,喝光了杯中的掺水,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故意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对几个虎视眈眈的打手一挥手:
“你们说的对,这女人确实是个死硬分子,继续用刑,什么坐冰块、生孩子、蚂蟥澡、绳刑,都给我用一遍。”
这几个让人心惊肉跳的字眼一出,内山美秀子浑身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不屑地冷笑一声,似乎已做好了充分准备。
张义同样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审讯室。
何志远迎上来,不解地问:“你怎么没有拆穿她的真实身份,怎么着也能敲山震虎。”
“还不是时候。”张义摇摇头,“这个女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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