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来到了铁碗岗,小川子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人手和物料。
普罗州有铁路的地界,都相继通车了,但还有不少地方没有铁路。
岁荒原就是其中之一,作为边陲重镇,那里没有铁路,李伴峰专门叮嘱过马五,岁荒原必须要通火车。
修铁路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可现在该怎么过界线?
有铁轨的地方用火车过界线,没铁轨的地方以前得靠关防厅。
现在关防厅没有了,李七又联络不上,马五也想不出好办法。
正着急的时候,逍遥坞那边送来了消息,有痞子三番五次来闹事,张管事爱面子,不求人,和痞子打了几次,受了重伤。
这事儿马五之前也收到过消息,原本他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痞子得寸进尺,加上修铁路这事儿进展的不顺利,马五这股恶火烧起来了。
他立刻给秦田九打了电话,秦田九闻讯笑了:“五哥,这点事儿还值得你生气?明天我亲自去逍遥坞蹲着,不管那痞子是谁,他敢来,就别想活着出去!”
小胖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了逍遥坞。
他穿着大皮袄,戴着大皮帽子,围着条围巾,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坐在吧台前边,要了一瓶洋酒。
酒保看他这身打扮,心里一个劲打鼓,这些日子一直有人闹事,看他这模样也不像个善茬。
酒倒上了,酒保还琢磨着,他这打扮可怎么喝酒。
秦田九看了酒保一眼:“盯着我干什么?做你生意去!”
酒保走了,趁着周围没人注意,秦田九把围巾拉下来,拿着杯子抿了一口。
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两个多钟头过去了,秦田九喝了两瓶酒,正觉得身上有些发热,一名男子进了大舞池,找个位子坐下了。
这段时间因为总出事,逍遥坞的客人本来就不多,这男的一进门,乐队当即停了下来,和歌女一起躲到了后台。
几名支挂进了舞池,把其他客人都送走了。
秦田九没走,他看向了刚进来的男子。
那男子的打扮和他有点相似,也戴着个大帽子,不是皮的,是棉的,没有围巾,贴了满脸膏药。
不用问,这就是那经常来生事的流痞。
“都看什么?这什么地方?这不是舞池么?”那膏药男开口了,“酒呢?歌呢?跳舞的呢?什么都没有,你们还做什么生意?”
支挂们知道打不过他,可这行就这个本分,遇到这种事,他们必须得拼命。
秦田九抢先一步,坐到了男子对面:“酒我这有,歌我也会唱,跳舞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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