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为证据。
因此,袁锋保险起见,依旧将王府封锁。
淮安王这几日几乎难以入眠,就怕赵都安有个三长两短,那样一来,整个淮王府只怕也要完了。
“都督见笑了,”
郡主徐君陵相较好了许多,虽眼角亦难掩喜色,但还维持着郡主的风度:
“前日得知都督失踪,我父王几乎忧心成疾,好在都督安然凯旋。”
说着,她又忙招呼下人:“来啊,速速备上茶点。”
赵都安却笑呵呵道:“不急,浪十八可在府上?”
徐君陵立即点头,亲自领着赵都安去了王府内的一座别苑。
……
甫一进入,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就从庭院池塘中上浮出来,赫然是霁月。
社恐女术士看到赵都安回来,惊喜不已,只是因为社恐人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想了想,扭头噗通重新钻入池塘,俄顷,霁月从水底扛了一个大门框重新上岸,踩着湿漉漉的脚印,吧嗒吧嗒走过来,将门框“嘿哈”一下,立在赵都安面前,讨好地道:
“门……大人……我有好好守着。”
赵都安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伸出手,揉了揉霁月的头发,笑道:
“做得很好,我先去看看十八。”
扶着门框的霁月呆住,几乎遮住面孔的黑发后头,一张脸腾的红了。
只觉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恨不得立即潜入水底——老社恐了。
推开房间,赵都安终于看到了正从床上坐起身的浪十八。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蓄着淡青胡茬的浪十八上半身赤裸着,横七竖八绑缚着白色的绷带,下半身盖着一条被子。
凌乱的头发下,沧桑充满故事感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想要起身行礼:
“大人……您回来了……”
却被赵都安忙上前拦住,他皱了皱眉,感受着浪十八身上的虚弱气息,关切道:“先躺下。伤势如何?”
身后,徐君陵跨进门槛,忙道:
“王府请了城内最好的医师救治,医师说生命无碍,但伤及气海经脉,动了本源。虽修为境界还在,但……想要恢复如初,恐要许多时日休养。”
这句话说的委婉,实则伤势比描述的更重。
按照医师的看法,哪怕有足够的珍贵药材救治,也只能保住浪十八的命,至于修为……只怕再难恢复。
“大人,”浪十八笑容倒是坦然:
“属下不负大人所托,至于些许伤势不足挂齿,只是可惜,接下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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