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之前还透着美丽的粉色,此时却一点血色都瞧不见了,像纸一样惨白。
“前辈,我之前说能救您,不是虚话。信仰系统很神奇,我还没见过它做不到的事。就算治不好您的伤,至少也能拖延下去。”白芽哀求地看着他,“我愿把它交给您。您可以契约我,只要让我活下去。方圆万里之内,再没有别的修士了。我可以帮您。”
她伸手试探着轻轻触上楚狂人的膝盖,见他没有动作,就慢慢向上移:“《桃花经》中也有一些疗伤的法子。我愿服侍前辈。”
她的手沿着楚狂人的大腿,轻柔地向上移动,像蝴蝶的振翅那样,让人心头发痒,从腰腹缓缓挪到胸口。
楚狂人忽然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向外一掰。
白芽痛呼出声。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楚狂人看着身上同时出现的术法枷锁,笑了一声。
他醒来时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现术法枷锁。不是白芽没有布置,而是她把阵法藏在了兽皮下与帐篷夹层中。
她在含着眼泪冲自己祈怜的时候,正想着该怎么把匕首捅进他心口上的剑伤里呢。
够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