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丝,嘴唇也咬得发白。
柳峰岳耐心听完,发出了疑问:这些都是陈契做的,那陈衷呢?
陈衷? 宁世林冷笑了一声,他的确没做什么直接对不起我的事,但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不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吗?我只是在替你伸张正义而已。或许他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他是陈契的儿子,如果不是陈契害惨了我的父母,应繁也好,你也好,都与我无关,我才懒得管他们陈家父子究竟祸害了谁。而且我没刻意要抓他一起,是他非要自己往套子里钻的,他不活该吗?
柳峰岳觉得宁世林的脑子可能真的有某种大病。
见他沉默不语,宁世林继续发疯:既然陈契毁了我的家庭,凭什么我不能毁了他的?我想不明白,人渣的孩子锦衣玉食,风光无限,我明明没做错过什么,却要忍受这些寻常人不该忍受的痛楚?
可陈契的个人行为,真的和陈衷没关系
你该不会想给那个人渣洗白吧? 宁世林忽然抓住了柳峰岳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几欲把柳峰岳的骨头给捏碎,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愿意见你?柳峰岳,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个可怜人。但我都已经告诉过你真相了,为什么你还是执迷不悟,你到底被他下了什么蛊?
我知道他骗过我, 柳峰岳很平静,可是在我眼里,他不是陈契,没有那么的罪无可赦。
或许陈衷对他的感情是假的,但柳峰岳还是愿意相信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信任源自于哪里,只知道绝不是因为陈衷的花言巧语或者种种黏人的行迹,不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也不是因为陈衷曾背着受伤的自己走了很远的路,又或是为了找到他,险些冻死在冰天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