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儿不能成材,就请大兄在处理好朝堂和外戚之后,自己称王。
“三家分晋,田陈篡齐,绝不能在我秦国上演!”
他指着秦傒手中兽皮,道:
“凡外予王令,宫中都留有一份,以供对照,以免伪造。
“我死后,会将看顾之权给予大兄。
“大兄万万不可让他人盗走另一份王令。
“否则,这份给予大兄清君侧,改立新君的兽皮就不是王令,而是催命书。”
“装,继续装。”秦傒冷笑连连。
他拿着兽皮在秦王子楚眼前晃,就差怼在秦王子楚脸上。
“想杀我?怕我在你死后造反生乱,为你儿子扫清障碍是吗?”揣兽皮入怀,秦傒大步流星,走向宫殿大门,厉声喊着:“我给你这个机会!来杀我吧!”
宫门打开,寒风灌入,秦傒消失在门口。
关上宫门,秦傒呼吸一口凉空气,凌厉双目扫视周围郎官。
郎官未动。
秦傒脸色却不见好,更加阴沉。
他大步向外走,时刻等着冷箭射穿自己的头颅,或者胸膛。
风声呼啸,似鬼哭,似狼嚎。
秦傒心突突蹦跳。
再不怕死的人,面对不定时死亡,也难以保持常态。
比死亡更难熬的,是等待死亡。
他走着,走着,走出了咸阳宫……
两刻过后,咸阳宫前殿殿门“砰”的一声打开!
秦傒折返,破门而入。
阻挡不住秦傒的宦官跪在地上,冲着秦王子楚连连磕头告罪。
秦王子楚挥手,示意宦官下去。
宦官在此环境下只道了一声谢,就匆匆跑到宫殿外,关上了殿门。
秦王子楚靠坐在王位上,屁股下压着象征着无上尊贵的冕服,诧异道:
“大兄怎么又回来了?”
“秦子楚,你赢了,你确实比我适合当王!”秦傒从怀中抽出兽皮,摔在地上。
转身离去。
“你安心去死吧!”声音遥遥,满是怒意。
秦王子楚定定地看着地上那卷兽皮,看了半晌。
他轻轻招手。
便有宫女走到殿中央捡起,恭敬地送到秦王子楚的手中。
秦王子楚缓缓展开:
【宗室秦傒,位等寡人。事有不便,便宜行事。】
他看着自己的笔迹,又是半晌。
招手。
宫女提烛火而至。
秦王子楚卷起兽皮,一端缓缓插入烛芯。
火从苗,变成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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