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到,儿臣认为宁可不要。”嬴政沉声道:“白起威信冠于军,是因为其从无败绩。他能带着士卒打胜仗,能让士卒加官进爵,儿臣以为王也该如此。”
“士卒、大臣是不同的。”秦王子楚耐心地道:“士卒能吃饱饭,已是心满意足。大臣就是吃百顿饱饭也不满足,他们胃口大的很,必须恐吓敲打。”
“为甚呢?”嬴政不解:“他们胃口再大,还能大过王吗?遵循法度,有功赏,有过罚。若是他们为我秦国做下的功绩能封彻侯,那为何不封呢?一个彻侯,与国家得到的利相比,算得了什么呢?”
九岁少年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语言越发通畅。
“而且,君、臣同用权术,那君和臣的分别何在呢?
“君高于臣,为何自降身份与臣算计呢?这难道不是自失威信吗?
“成日想着如何御臣,那思考国家大事的时光不就少了吗?
“儿臣以为,君就该让臣知道君之所想,让群臣畅所欲言,从群臣谏言中找到最正确的。
“臣可以谏言,不可以决定,决定只能是君做。
“君一旦下了决定,群臣心如何想无关紧要,行动上必须按照君说的去做,毫无商量可言,不做就免之,阻碍就杀之,仍不思悔过就族之。
“君操生杀之柄,管群臣服气不服气,肯做事就行。
“权术,阴谋诡计,人臣之术,非人主也。”
秦王子楚闭口不言。
他不是认同长子观念,只是一时间有些不想说话。
同样是他的儿子,同样说的头头是道,二子思想却是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秦王柱元年,十二月,三十日,腊祭。
秦王子楚带着太子嬴政,以及一众宗室子弟,数名亲近大臣,前往西宫狩猎。
同日,抵达邯郸的嬴成蟜为赵王召见,入信宫前殿。
赵王跪坐在高台上,望着下面的小豆丁,指着嬴成蟜哈哈大笑。
“这就是长安君?一个娃娃都能封君了?秦国是没人了吗?竟然派了一个小娃来当使者?”
赵国文武百官尽笑。
年幼的长安君环顾四周,扫了几眼,转身就走。
“小娃,你去哪?”赵王笑着唤道:“可是害怕了?哈哈哈哈哈!”
长安君呸了一声,一脸鄙夷。
“赵国,就这?”
今晚月末团建,没时间更,对不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