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没有耍酒疯,也没有难受到呕吐,在回来的车上表现得还算正常,只是进屋就坐在沙发上支使着牧深给她倒水喝,自己去屋里换了睡衣,出来还老佛爷一样让牧深搀着她去院子里洗漱。
牙膏还是牧深帮她挤的,因为她对不准。
……还好个屁啊!
她都不敢想象牧深的脸色有多难看。
被子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踢到了地上,她弯腰想去捡,眼前一阵金星乱窜,差点一头栽下去。
堪堪扶着床沿坐稳,就发现面前的东西都在转,万花筒一样。
完蛋,这怕不是喝了假酒了。
白月光的哥们害人不浅。
她镇定的躺回床上,给班主任李俊生打了个请假电话,挣扎着摸到桌上的杯子,捞过来闭着眼睛喝了几口,凉水流进嗓子让她好受了点。
然后她挪到床边把被子捞起来裹在身上继续睡。
感觉还没睡一会儿她就被吵醒了,卧房的门被拍的一声急过一声,她闭着眼把头探出来有气无力地抱怨:“别敲了,门快倒了……”
外面拍门声停了下来,牧若延的声音响起来:“秋冷?你还好吗?”
她惊得猛地坐起身,窗外夕阳西下,她居然已经睡到了傍晚。
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只能晕乎乎的勉强回了一声“我没事”,外面听到这声鬼一样的回应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就传来了开门声。
秋冷眼睛对不了焦,感觉有人靠近,一个掌心贴上来覆在她额头上。
“发烧了。”牧若延把手拿开,“小深,你去打电话请郑医生过来,我让司机去接她。”
牧深点点头出去打电话。
秋冷眨眨眼睛:“你们怎么进来的?”
“没烧糊嘛。”牧若延帮她把枕头垫起来,“昨晚小深拿了你的钥匙,怕你晚上有什么突发情况不舒服没人能进来。”
“哦。”
真的不是为了方便进来掐死她吗。
医生很快就来了,给秋冷检查完开了一堆药。
她本来只是普通的酒精过敏,眩晕是因为低血糖,但她晚上睡觉时候受了寒,加上营养不良免疫力下降,成功给自己作了个大死。
医生嘱咐她必须好好在家静养几天,另外还给她留下了几小包中药,说增强抵抗力的,都已经磨成粉了,冲泡喝了就行。
秋冷谢过医生,牧若延送人出去,屋里只剩下她和牧深。
秋冷不想跟牧深说话,万一跟她翻昨天的旧账呢,她闭着眼一副“我好晕我睡着了”的虚弱样子靠在床头。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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