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别人叫你一声牧家小少爷,你就真的以为自己和若延一样,人家表面上带着笑脸,背后都在嘲笑我们牧家家风不严才有了你。”
“今天找你,是希望你本分一点,你那些学校里的奖项,参加什么比赛拿的奖杯就不要往家里拿了,让你父亲看到又怎么样?你这些不入流的小心思最好就放在心里,下次别再让我发现。
“今天是若延十八岁成人宴,本家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待会儿你就别去打招呼了,免得让人看笑话。”
秋冷听着那些被人用平和蔼然的语气包裹着一句一句说出来的话,在音乐厅安静的空气下字字尖锐,锋利得刃如秋霜削铁无声。
她缩在沙发上,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脚步声远去。
过了一会儿,一道身影站到了她面前。
窗外的灯光落在牧深身上,他站在切割了的光影里,自上而下垂着眼,脸上是惯有的面无表情,声音也是冷的:“听够了?”
原来他早就察觉到音乐厅有人了。
秋冷觉得自己应该假装没听到,或者赶快道歉走人,但她试着站了一下却没有站起来,脑子愈发钝钝的。
牧深最讨厌别人探究他的私事,可她在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心底却好像没有一丝慌张。
她只是突然觉得很难过。
原来大反派的少年时代是这样的。
坐拥显赫家世,却踽踽独行举目无亲。
她脑子还没转起来,身体却先动了,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牧深坐下来。
牧深垂眼看着她。
秋冷半仰着头,把自己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出来,身上浅色的礼服贴着皮肤一直延展到小腿,头发已经散了,粉色的发丝散落下来盖住肩膀,整个人陷在暗红色的沙发里,纤细又白皙。
像搁浅在海滩上的美人鱼。
秋冷不知道牧深在想什么,反正牧深目光幽暗地看着她,她也就看着牧深不眨眼,两人仿佛对峙般一动不动,半响后牧深突然弯腰凑近她,眉毛拧了起来:“你喝酒了?”
“嗯。”秋冷慢吞吞的点头,“莫临请我喝的。”
“……”牧深似乎觉得有些无语,嘴唇动了动。
秋冷不满的看着他:“我听见了,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给的东西我都敢吃。”
她觉得必须为自己和乱七八糟的莫临正名:“莫临是牧若延的朋友,我没乱吃东西。”
“哦。”牧深不打算和明显已经喝醉了的人争论什么,在窗边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用手盖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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