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估计都还没追查出结果,牧深哪来的闲心说“以后”呢。
窗外一个惊雷,声音像碾压而来的巨浪,在空旷的房间里层层叠叠的循环反复。
秋冷被吓了一跳,倒不是怕雷,她就是怕这种突如其来的响声。
牧深拖着蒲团挪近,把刚才跟她一起掉进来的毯子披在她身上。
“一起。”秋冷展开毯子示意牧深挨过来。
牧少爷一动不动。
“快点啊,挺冷的。”
“你裹着吧。”牧深说,“厚一点。”
秋冷懂了:“你就是嫌刚才掉地上脏了是不是?你怎么这么讲究呢!”
“不是……”牧深叹了口气。
其实这一年来他有很多办法可以见到秋冷,牧若延在外吸引了牧家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牧家的“毒瘤”,他负责留在本家,一是为了稳住老夫人和父亲,二是给他们一颗定心丸——他们觉得只要牧深留在本家,牧若延就会乖乖听话。
他们以为这两兄弟能互为掣肘,估计怎么都没想到他们是互为助力,还要多谢父亲和老太太时时刻刻不忘在外人面前营造他们关系很差兄弟阋墙的形象,让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
本家盯牧若延盯的紧,对他就没了那么多的限制。
他只是不想见秋冷。
见了又怎么样呢,每次见面只会让他更想她更加舍不得,所以不如不见,只要不见她,就不用忍受分离。
只要不见她,就可以不那么想她。
他知道秋冷每个周末还是会回家去住一个晚上,他办完事会老宅会让司机绕过去,有几次他忍不住下了车,快十二点,小区里已经没几家还亮着灯。
他沿着熟悉的路走到秋冷家门口,看着里面隐隐透出的灯光,按耐住了敲门的冲动,很快就调头离开了。
“我是因为……”他张了张嘴。
我是因为怕靠近你自己会再也不想放手。
他今天在那个祭祀的圆台上掀开红布,看到秋冷的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疯了,出现了幻觉,否则秋冷怎么可能出现在牧家的祭祀台上呢。
好像是老天都在帮他。
秋冷一副“你就是嫌弃毛毯脏”的样子看着他,鄙视的冲他皱了皱鼻子,展开毛毯把他裹了进去,两人的肩膀紧紧挨在一起,在这个空旷又寂静的祠堂里有了种相依为命的味道。
牧深什么都不想了,他放松了身体倚着秋冷。
舍不得就舍不得吧,反正秋冷只把他当弟弟,亲昵一点她也不会怀疑。
“哎,牧深,我们这个样子像不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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