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什么都没能改变◎
下山秋冷是坐缆车下去的,还众目睽睽之下被牧深一路背到了风景区的缆车售票处,坐实了自己压榨未成年的周扒皮形象,引得一众一班学子侧目连连。
啊,她英明神武的大神形象,简直给祖师爷牧若延蒙羞。
还好复读班的人没来,不幸中的万幸。
但坐缆车还是很快乐的。
果然不是吊箱,是那种像滑雪索道一样的简易缆车,滑出去的时候脚还能碰到地面,再慢慢的越来越高,离开山顶的时候秋冷还伸手摸了摸树冠的叶子。
有几个地方简直感觉自己是在林间御剑穿行,风吹过来都有种仙气飘飘的错觉。
秋冷兴奋的不行,伸手去抓牧深的手,却抓到了一手的冷汗。
“牧深?”她转头看旁边坐着的人。
牧深的脸比平时冻得都厚,她的手才伸过去就被紧紧抓住了。
秋冷愣了愣:“你不会是……”恐高吧?
“没有。”牧深明显在紧张,讲话的时候脸部肌肉都是紧绷的,“我就是……有点怕高,小时候从二楼掉下去过。”
“从三楼掉下去?”秋冷看了一下脚下,他们正在从两座山之间滑过,底下的丛林幽暗深翠,如果是怕高的人,看一下都要眼晕。
她牵住牧深满是冷汗的手,五指插进指缝中用力握住,帮他分散注意力:“怎么会从三楼掉下去?”
“记不清了,就是不小心,我刚进牧家没多久,也没人看着我,我掉下去了保姆才发现。”牧深和秋冷五指相扣,神色松动了一下,但浑身还是绷紧了神经,“还好楼底下草坪厚,我又轻。”
“你那会儿五岁吧,多轻?”
“三十斤不到吧。”牧深说。
“那是偏瘦了,不是轻!”秋冷纠正他,“你还不爱吃饭,能长这么高是不是作弊了啊?”
“你吃的多也没见长啊。”牧深说。
秋冷:“……”
嗯,很好,臭小子现在应该是不紧张了,开始欠揍了。
“我哥怀疑是有人推我下去的。”牧深突然小声说。
秋冷震惊的抬头看着他。
“也没证据,大概是因为进牧家以后没有人对我表现出友善的态度,我哥那会儿也才八、九岁,还小,对我保护得有点过度紧张了。”
牧深抿了抿唇:“后来我想起这件事,想起来我确实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但是我也知道了,哪怕我哥总是笑着,哪怕本家的人看起来都很疼爱他,但在他心里牧家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不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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