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带了些微喑哑,却不难听,有时候秋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梦里都是这个声线独特的声音。
这天牧深进来,和护士询问了她的情况,确认没什么问题,照例就去拿书:“接着昨天的念吗?”
秋冷缓缓摇了摇头:“你哥。”
牧深顿了一下,放下了书走过来床边。
“你哥没有,去高考。”秋冷说。
牧深只好点了点头。
“你坐下。”秋冷偏了偏头。
牧深伸手过来,手掌贴着她的脸,托着她的头起来了一点,帮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才拉了椅子坐到床边。
“为什么?”秋冷问。
但她差不多也想到答案了,她受了那么重的伤,牧若延肯定不可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去考试。
“他一直守着你。”牧深说。
“……你呢?”
“我回牧家去了几天,对不起。”牧深垂下眼。
“不是。”秋冷快要被急死了,等她身体好了必定得和牧深增加点默契度,“你,中考,有没有去?”
牧深迅速抬起眼睛看着她,半响才说:“去了。”
那就好。
秋冷舒了口气。
牧若延可以跟她一起复读,牧深可不行,九年义务教育不保留学籍了吧,也不能留级?
秋冷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
最开始是说话没那么费劲了,后来她可以倚着床头坐起来坐一会儿,再后来可以在床上动一动手脚,坐着轮椅出去户外呼吸新鲜空气,再到可以站起来试着走路,虽然走几步就累的浑身是汗。
她才知道这里是牧家的私人医院,上次她伤了脚就来过。
她被抢救的那些日子里,用的是最先进的仪器和设备,牧家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吃的是最贵的药。
跟她上辈子的待遇差不多了。
“牧家老夫人也来看过你。”莫临说。
他今天大清早就来了医院,陪着秋冷吃早点,亲自推着她去做了各项检查,又和医生打了招呼,推着她到医院外面的小道上散步。
“什么时候?”秋冷震惊的问。
“你抢救完在icu监护的时候。”
“没说什么吧?”秋冷问。
“我哪知道。”莫临笑了一声:“你不是应该问她为什么来看你吗?”
“必须看看啊。”秋冷说,“这姑娘救了他的宝贝大孙子,差点就没命了,作为一个表面上慈祥温婉的大家族老夫人,不得亲自来慰问一下?她怎么不等我醒了再来啊。”
“怎么你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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