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时贴过来的脖颈,瓷白的皮肤温热又微凉,听到秋冷在耳边说了句春节快乐:“你们不在我还挺想你们的。”
少年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我也很想你。
他在心里说。
正月十五那几天突然温度骤降,秋冷早上就不起来晨跑了,怕把自己跑感冒,寒风吹的人脑仁疼,鼻炎发作了几天都不见好,去学习小组的时候被白迁那个二百五咋咋呼呼吓唬了一通,说狂打喷嚏是小脑萎缩的前兆,气得彭向晨满教室跟他掐架,叫他少看点专骗老年人的科普小视频。
等牧深专门去找郑医生开来了药,秋冷的鼻炎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牧深觉得这个病就是专门跟他作对的。
介于他冷着脸把药给秋冷的时候气压极低,秋冷没敢说不要,还安慰了牧深一下说她下次鼻炎发作可以用,被牧深横了一眼:“什么叫下次用,情愿用不上才对吧。”
“嗯嗯,对对对。”秋冷附和,“谢谢啊,药我拿走了。”
对于她这种敷衍式的无原则附和,牧深每次都会把脸冻起来。
秋冷觉得自己好像get到了牧若延喜欢逗自己弟弟玩的恶趣味,主要是牧深每次都冻脸,但除了冻脸又说不出什么有杀伤性的话,脸硬心软,说几句软话就能把他哄好。
简直不要太可爱。
彼时她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高中生英语竞赛,去之前赶快去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别说她自己了,老师和班上的同学们也不习惯,被带着去集训的那天,负责签到的老师点完名半天没走,半响才看向秋冷:“哦你来了啊,我老想着怎么还没看到你那个粉头发呢。”
之后她在深山老林的封闭式集训营里待了一个星期,直接被大巴拉到了比赛的地方。
居然是在莫临他们大学。
秋冷也不懂为什么高中生的比赛要在大学举行,莫临认识的人多,自己又爱热闹,早就知道她要去他们学校比赛,去那天的大巴上就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说已经打听好日程,时刻准备着招待秋冷了。
莫大少说话算话,秋冷他们第一天抽签,第二天才比赛,他当天下午就领着一帮子朋友在比赛大楼外等秋冷,一半都是上次去云山会馆已经认识的,大家乱七八糟的打了招呼,带着秋冷出去吃饭。
晚上莫临送秋冷回临时安排的宿舍,就在学校旁边的宾馆,莫大少不要脸的自请上去喝杯茶,秋冷看出他有话要说,没等他说第二遍就同意了。
莫临反而教育起她来了:“秋冷小朋友,我实在应该提醒你一下,大半夜不要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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