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回转,秉着乐观态度,很快就自洽了,笑着说,“我懂了,婚前几天不能睡一起嘛。没事儿,咱们夫夫不老不死的,要长长久久,也不争这几天。”
景莲生倒没好气:看来刚刚警告他要注意言辞分寸,他是完全没听进去啊!
但看在小活尸有脑疾的份上,便也不好计较。
白情自己住了一间,拿起手机滑动,心里却想:不和他住一间也好,免得他发现我一直在搜他的事情。
可惜,关于景莲生的记载实在太少了,只有墓志铭上的只言片语。
白情抿了抿唇,转念一想:景莲生是太子,那辞迎又会是谁呢?
白情脑中滑过应知礼对辞迎的形容:“他风度翩翩,饱读诗书,出尘绝艳,清雅内敛,不食人间烟火……”
白情的思绪迅速飞转:这样的人……莫非是……
景莲生是古莲国太子,他的交友圈应该不会很广阔,基本能集中在权贵人士之中。
然而,根据应知礼的描述,这个辞迎是一个不慕名利又出尘绝艳之人,这样的人又不太像是权贵。
联想到古莲国信奉宗教,将莲教视作国教,太子这样尊贵的人也要向莲教大巫讨教术法,那么,这个既地位显赫又不为名利所动的人,很可能就是莲教中的一员。
而且,辞迎不仅是莲教里的人,应该还是莲教里地位很高的人物,不然也不能保持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
毕竟,基层牛马都是要下地拉磨的,哪儿能脚不沾尘啊?
按理说,景莲生的墓志铭里只提到一个莲教中人,那就是巫应。
但白情不太觉得巫应是辞迎,因为这个“应”字,一看就晦气,八成是应知礼那个晦气师伯。
“不过,应知礼居然活了一千年……”白情摸了摸下巴,心下一惊,“那我的师父岂不是也是千年老东西?”
白情摸摸脸蛋:亏我还觉得自己也是老货,现在看起来,我说不定还真的是这群人里最年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