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情一听松了口气:……那应该真的是名门正派呢。
景莲生却颇感兴趣:“不知尊驾师承何派?说不定我也曾听过。”
“我既已被逐出师门,就不应再提起了。”师父目光悠远,仿佛想起来很久远的事情。
白情还是第一次在总是市侩精明的师父脸上看到这种类似文艺青年的表情。
不过,师父很快就收回了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
他淡淡一笑,对景莲生说道:“景少爷,您这次前来,就只是为了问这个事情吗?”
景莲生答道:“我对应知礼的来历颇具疑心,听白情说你和应知礼是同门,我便想探知一二。不过,若这其中涉及到您不愿提及的往事,我自是不会强求。”
师父轻轻点头:“其实关于他,我所知也有限,且多为陈年旧事,恐怕难以给您解惑。”
白情适时地插话,问起景莲生:“大少爷,您和应师伯也不熟吗?那您怎么会选他作为您的代言人去和景家人沟通?”
景莲生的脸色骤然一沉,眸中寒意凛冽,扫了白情一眼,目光如刀,直刺人心。
这大概又是在警告白情:收起好奇心!
白情识趣地拱拱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多嘴。”
景莲生冷冷收回目光。
和白情不一样,师父看起来对这一切毫无好奇心,甚至说,他还有些退避态度,显然是觉得景家是肉眼可见的大坑,他完全不想沾惹上这一摊麻烦。
因此,师父寒暄几句,就说:“我这个恶灵怨气新能源的研究还没做完,就不留二位了。”
听到师父下逐客令,景莲生旋即起身告辞。
白情也跟在景莲生身后,走之前回头看着师父,说:“那我先走了。”
师父的目光在白情和景莲生之间扫过,注意到白情看向景莲生时,眼中难以掩饰的爱慕,心中不由得轻叹一声。
他微微摇头,心中暗想:我这徒儿怕是栽了。
他颇为感慨地摆摆手:“去吧,去吧。出事儿的话,为师会替你烧纸的。殡葬费就从你压在我这儿的工资扣。”
白情:……每次当我怀疑自己太抠会不会太cheap的时候,都很感谢有您的存在。
下楼前,白情从口袋里掏出防晒霜,笑眯眯地对景莲生说道:“大少爷,咱们补涂一点儿吧,太阳可毒着呢。”
说着,他就要挤出一些防晒霜,作势往景莲生脸上抹。
景莲生显然不喜欢这种粘腻的质感,微微一蹙。
白情见状,立刻收回手,脸上依旧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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