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哪里咬,她就得往哪里咬。
祁夫人宁愿培养‘一无是处’的小儿子,也不乐意多看她一眼。
棠溪雅和祁沁语没有多少交集,顶多是在宴会上见过,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突然被她接了话,还是针对时一沅的。
她的心头涌起几分愠怒,当即反唇相讥,“这你该去问那些黑色天赋者!而不是在这里阴阳怪气!”
祁沁语不咸不淡瞥了她一眼,轻笑道:“公主殿下倒是心地善良,什么人都不介意多瞧两眼。”
任谁都听得出她不是在夸人,棠溪雅气红了脸,立刻恶心回去:“是啊,毕竟我连你都能多瞧两眼。”
祁沁语猝不及防被她噎了一句,眼睛微微眯起,“那可真是多谢公主殿下高看了。”
时一沅微抿起唇,轻轻拉了拉棠溪雅,在她气愤的眼神中露出担忧的神情道:“殿下,您别和刚被主人踹了一脚的疯狗一般见识。”
她的声音不算大,甚至像说悄悄话一样刻意压低了音量,可依旧清晰无比地传进周围人的耳朵里。
霎时间,祁沁语面色铁青,站在她身后看热闹的两人悄悄对视一眼,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棠溪雅眨了眨眼,再看祁沁语阴沉沉的脸色,忍不住在心底感叹:不愧是我亲自认证的心机绿茶!一个平a就拉足了仇恨!
她顿时心情舒畅,脸不红气也顺了,轻快道:“你说的对,咱们走吧!”
棠溪雅牵过时一沅的手,拉着她往宿舍里面走,却被一缕风息挡住了去路。
祁沁语冷冷的声音传来,“谁许你们走了?”
时一沅疑惑地偏头看她,“狗狗,你是要在这里咬人吗?”
棠溪雅:“!”
两小跟班:“……”
救命!让我们原地消失吧!
时一沅仿佛没有看到祁沁语将要杀人的眼神,单手托腮,苦恼道:“校内禁止学生私斗,一经发现需在全校师生面前自我检讨并予以记大过处理,还要扣除大量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