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票,等天亮了,你去银行把那十五万取出来,中午有一趟去广州的车,钱我让你带走,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边是干正行,还是接着卖屁眼儿,但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胆敢再踏进上海步,威胁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说话的时候一眼也没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声音虽小,却更显阴沉,让人不寒而栗。
那辆雅阁我要物归原主,你有什么意见,现在就说出来,免得走后又觉得亏了,再冒生命危险回上海就不好了。冷风抬起头,双眼中放射着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绝难和这个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无它法,我…我全都照办。
大胖子,辛苦一下,带俩人帮胡老板一把,送他上火车。
好。大胖子答应一声,叫上两个手下,压着胡二狗出去了。
看着雅阁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冷风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块。
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于这个幕后老板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冷风从来不心疼…
冷风光着上身,在浴室中刮着胡子,已经穿好衣服的华思雨从后面抱住他,你刮什么啊?总共也没几根儿。
嗨,刚才是谁说痒痒的?再说胡子是老得刮的,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手吗?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华思雨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
思雨。
嗯?
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层了,你去帮我找来,好不好?
好。在爱人的身上吻了一下,华思雨走了出去。冷风扭头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拐角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华思雨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儿就在最外面放着,刀片儿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拿起刀片儿,底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
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华思雨的脸上立刻有红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在床上的女人下半身死风哥,都有我了,还看这种照片,真是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华思雨还是把照片从信封中抽了出来,照片
女人的脸庞映入眼帘,女孩儿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正是她的母亲何莉萍。
华思雨只楞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张,
这…这…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叫。母亲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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