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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衿都没看住的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谭鹊听完小弟们的汇报,也走了过来。
半个月的时间,谭鹊身上的戾气更重了。
浅金色的头发好像都蒙上了一层灰,眼下的青黑色在这白皙的肤色对比下十分明显,好像随时随地能因为任何原因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