妟隼微微摇头:“行了,姑姑让我来,就是瞅准了你这模样肯定不成。我带来了燕国的奉常、尚仪与占事,专门帮你矫正一下礼仪与思想。”
“啊?这是什么意思?”鲜虞小猪人都傻了。
他装作这一幅衰颓模样,不就是为了卖惨吗?
怎么好像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妟隼严肃看着他:“敬天之怒,无敢戏豫。敬天之渝,无敢驰驱。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
是以观天之象,究天之极,行天之道,谓之敬天;安祖于土,守祖于陵,习祖于慧,谓之法祖。
为君,甫德归正,自强不息;泽必百姓,厚德载物,故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
你,必须要学习与反思,弄清楚自己为什么失败,随后从中总结经验,绝对不能在下一场斗争之中,再一次失利。
若是你连自己都放弃了,那么我就离开了。
北伯并不在意土方的首领是谁。
因为北伯要的,永远是跟地方的最大公约合作。
这个公约,便是君。
而想要取得最大公约,要么有德,要么有道,要么有钱。
你什么都没有,谁敢放心投资你呢?”
妟隼看他一副愣神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是多久,没有关注过燕国的庠序?按道理,你应该是有资格外派贵族学子入朝学习的。
结果,你就这么糊弄呢?”
鲜虞小猪赶紧坐正,大体听出了一点味道,连忙正色:“表兄,教我!”
妟隼点了点头,看他重新坐正之后,才继续说:“昔年,我们妟氏被北伯击败了一次,但北伯并没有选择屠灭我们,而是给我们一条活路。
直到洋河溃坝发生,我们走投无路,还是北伯带着钱粮过来,救济我们。
最开始,大家伙都觉得,北伯不过是趁人之危。
但随着时间推移,以及北伯这三年新撰写的著述,仔细研读一二,我发现了为什么北伯能这么快扩张,以及融入的人,为什么愿意一起奋斗了。
首先,他有德,所以上下都尊重他;其次,他有法,所以上下都信服他;其三,才是军队,所以上下都认可他。
他很宽,也很严,赏罚分明。
所有人都能在燕国找到位置,也能施展才能,虽然也有人最终不适合朝堂,但他也给安排了退路,降低了赋税。
哪怕残疾的部民,他也没有放弃,也有工作让他们糊口。
试问这天下,谁能做到?”
鲜虞小猪也是艳羡与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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