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教育局那个谢局长比起来,则是大相径庭。
“这事情过去了几天,都没有新的消息,我和老戚都以为姓汪的已经是知难而退,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宁丽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苦笑的纹线。她接着说道:“谁知道,到了国庆节前的最后一天,老戚带回了五万元现金回家。一到家,他就象被人抽掉了筋骨一样,直接就瘫软在沙发上。”
听到这里,任笑天的精神也是为之一振。对方既然是找自己来申诉,接下来的陈述,也就到了关键之处。
“一看到这么多的钱,我就知道事情不好。连忙就拉着我家老戚的手,追问着钱的来路。当时,老戚是这样告诉我说。到了下班的时间,汪哲军跑到老戚的办公室,说是已经从专项基金中领出了二十万现金。分给下面的人五万元,也给老戚五万元。”
任笑天的眉头皱了起来,从这个地方开始,事实已经偏离了原有的轨道。是宁丽在说假话,还是原来的审查有问题,暂时还很难加以判断。他也不吭声,只是一口口地抽着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