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成长,还要依靠你这样体贴下情的领导多多关心嘞。”
“好说,好说。薛局长,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这种事情,就不用多说嘞。老薛,嘿嘿,应该抓的工作,还是要抓一下的嘛。”陈中祥笑得很轻松,也很有一点得意的成分。
高层领导之间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点到为止,就能达到效果。陈中祥有这样的自信,薛局长一定会听得懂自己说话的意思。所以说,他把话说到这样的程度,就不再多说一个字。
电话搁下之后,薛局长从牙齿缝隙中迸出了‘卑鄙’两个字。阴沉着个脸,就连续抽了几口烟。罗定山坐的位置十分靠近办公桌,刚才的通话内容,当然也听得是一字不拉。他当然听得懂,陈中祥是在用薛局长子女的仕途来进行威胁利诱。
“薛局长,这事就放他一马吧。我让老宋他们抓紧形成材料,再搞好善后补偿就放人。其余的事情,都等到你正式退下去以后再说。省得他把仇记到你的身上,会对你孩子的成长不利。”罗定山从薛局长的角度出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为子女的前途着想,这是天下父母之心,薛局长也不会例外。不然的话,他刚才就可以当场在电话中给陈中祥一个下不去。唉,为人父母也不容易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