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拨打着薛綦的电话,并且把薛信和凌霖在这里的事情告诉薛綦,直到手下把事情处理好了,他才笑着说道:“我就是想请您们在这里做客几天,引来薛綦罢了!”
提到薛綦,他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可怕,让在场的人几乎都以为如果是薛綦来了,那么李羣一定会光天化日之下将他杀死的。
一直没说话的凌霖心里担心的薛綦,但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了关键的问题,“做人子女的都懂父母的艰难,尤其是失去父母的孩子,只是,李董事长,您真的认真查过您母亲的死是我们的孩子害得吗?”
见李羣的眼神有所动容,他继续说道:“话可以乱说,可事不能乱认,想必李董事长的母亲如果在世也不希望李董事长冤枉人吧?所以,这李董事长母亲的死因应该在查清楚,不要被小人给利用了!”
他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李羣还是不懂自己话中的意思,那么也只能当他白说了,一个被恨意蒙蔽双眼的人最后的下场往往都是不好的。
李羣知道凌霖刚才说的小人是司徒雄,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凌霖刚才的话语而对司徒雄产生怀疑,在他看来,司徒雄和自己的关系比起凌霖更加密切,更何况司徒雄和自己的母亲有过这么多年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的母亲。
然而就是这个想法,他犹豫了片刻,当初有一次司徒雄确实叫人要害死自己和母亲。
就在这时,本来被带走的司徒雄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不由地一愣,看着自己的手下眼神带着质问。
司徒雄打破着尴尬的气氛,解释着,“我东西掉了,所以回来拿,只是这两位老人不是薛家,凌家的人吗?”
快速地解释也快速地转移着目标。
李羣倒是没有解释这个事情,而是让人看好薛,凌两家的老人,他打算和司徒雄好好地谈谈自己的母亲。
两人来到一处很安静的地方,司徒雄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而李羣也是坐到了司徒雄对面的沙发上,“我母亲去世了有段时间了,我想让她的骨灰送到我父亲的坟墓旁,不知道干爹愿意不?”
一句试探的话,司徒雄倒是假装地很镇定,他摇着头,“不行,你母亲生前侍候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她已经离开人世了,就让她在原来找的陵墓安家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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