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告假,每日为她换药,喂她吃饭。
他在一次又一次告诉她:“桃儿,勿怕,再也无人能伤你。”
渐渐的,她的眼睛还能见光了。
傅司霆抱她去花园看花,看绽放的红梅,看无数新鲜的、三年未见过的水果。
苏桃儿的眼睛看到了色彩,不再永远只是阴冷的地下室,不再永远是黑夜的颜色。
她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在结痂,也一点点涨了点rou。
可是还是胆小,还是害怕,总是应激。
凡是有人靠近她,她都像是感觉到李盈盈的接近。
春暖花开时。
苏桃儿被傅司霆换上一套嫩黄色的罗裙,十分有春天的气息。
他说:“今日,带你去个地方。”
他宽大的手牵起她,她便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什么都带着害怕。
苏桃儿怎么也没想到,傅司霆竟带她到了诏狱。
诏狱里,李盈盈被关在那儿,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比她当时还粗的两倍铁链,锁住了李盈盈的琵琶骨、锁骨、肋骨,手骨、脚骨,几乎全身都是粗壮的铁链。
那两边脸上、额头上、还露出森森的白骨。
是被凌迟,每天割下一片rou,让其在长久的剧痛中、凌迟而死。
这样每天割一片rou,可以割长达十年之久!
苏桃儿看到那一幕时,整个人吓得僵白,又应激得全身渗出冷汗。
傅司霆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抚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