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变,似乎没有哪一幅比其他画要特殊一点,贴着墙往旁边缓慢的挪动着,脚一下一挡被什么给阻拦住。
慕怀君低下头一看。
是靠在墙边一幅叠着一幅的画布。
倏然间,脑中灵光一闪。
这个房间最多最常见也是最普通的东西就是画,而画可以作为一种画面线索长久的留存在载体之上,那些画架上的画,告诉他的线索便是那个画中的女人,也许之后破坏着这些画的,笑得疯狂又凶狠的那个女人,就是这画中的女人。
他们并没有完全的将这个画室里的所有画都观察过一遍。
颜色对视线的掠夺,异变对思维的引导,以及紧逼而来的恐慌,都让他们在这一刻忘记了最简单的事,慕怀君抬眼看着还在对着画布戳戳个没完的刀子,手轻轻的将脚边上有些重量的画布往前一推。
三面画布,除了打头的那一面一片空白之外,后面的两面都画着画面。
那是一片美丽的花田。
金色的向日葵中间有一条小路。
颜色像蒙上了一层灰一般的黯淡,但依稀间依旧能看到,那小路尽头优美的背影。
再下一幅,还是同样的场景,只不过周围的向日葵花田里的花有了几分落败的姿态,垂下的脑袋不再仰望璀璨的阳光,掉落的花瓣就像是一滴滑下的眼泪,而小路的前方,女人的背影变得更为模糊缥缈。
两幅画联合起来看的话,慕怀君只看到一个主题。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艺术细胞,也许还有着深层次的含义,但表面上看只有两个字——离别。
那个女人似乎离开去了远方。
简雨宁抬手一指:“君君,那边还有。”
那一垛显然更厚更多,顶头上一面墙挂着一幅更大的油画,只是这油画被泼上了红漆,那漆竟然还没有干,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落着,暗红色的粘稠液体,拉出一条细细的丝,可有点泼了血的即视感。
一大一小挪了过去。
一左一右,一人推着一角,一用力。
也就面上这块画布大一些需要两个人的力气,后面却隐藏着很多小块的画布。
和刚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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