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躯。凡间虽视为祸乱妖异的根源,然而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却是极致罕见的稀世珍品,其天生灵力阴阳谐和、丰沛精纯,犹如天生地养的人形灵脉,无论到何处都会招致无穷无尽的纷乱斗争。
事前蒲邑舟已经提醒过明净浊数次,二形子既作为「灵脉」而生,最好将之视为天材地宝,过多关注其作为「人」的存在,只会徒增困扰。
可明净浊不愿:人就是人,如何当作器物对待?
他踟躕许久,久到何焉难为情地脸红时,才感觉到对方逐渐靠近的热度。
明净浊略以指腹按压,身下人猛地一颤,全然陌生的触感袭来,在柔和的抚弄中萎靡阳物昂然而起;再以手指环握着,轻缓地来回taonong,便听见几声短促的喘息。
外表看起来情感淡薄的少年,正乖巧地张腿任人为所欲为,只是轻轻抚摸便已逼得他手指紧攥被褥、通体潮红,再动得快一些,呼吸就全乱了,明明白白动情的模样,还咬紧了脣不敢出声。
明净浊心口一热,呼吸也变得浊重。他弄得时快时慢,手指的温度与薄茧都掌握着何焉的心跳起伏,好几次何焉羞耻得想闔上双腿,又逼迫自己张得更开些、好方便那近乎折磨人的褻玩。
何焉苍白的面庞佈满红晕,明净浊看不见白布下的双眼,但指间的湿意明明白白昭示着何焉的感受;他顺着那滑腻潮湿摸进了女xue口,在何焉微乎其微的惊呼声中,浅浅地戳刺着。
油灯的火光变得弱了些,昏暗中两人不稳的喘息声交织放大,满腹邪火越发蒸腾。
下身的硬挺早被何焉撩得又疼又热,明净浊已克制不住,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挺着桿样貌狰狞的凶器就想凿进xue里,狠狠地cao弄一番;只是才刚进了个头,何焉就疼得缩起身,双手抵住明净浊下腹,慌乱地叫道:「等、请等一下……!」
明净浊大口喘着气,思绪短暂回笼,交合间清楚感觉到灵力涌入体内各处,但他的灵魂像要被那湿热xiaoxue给吞噬,却还心心念念、流连往返;好不容易想起蒲邑舟叮嘱过的採补要诀,才努力稳定心神,引导体内的精纯灵气贯通全身经脉。
这实非易事。明净浊咬紧牙根,只想要快些动一动,但见何焉难受又没能下重手,他不敢一下子全进去,只再继续推进了rou茎前端,何焉终于捱不住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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