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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忆胳膊被樊溪带着橡胶手套握在手心,隔绝了皮肤触感和热度,但庄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他感受到了皮肤的温度。
但这次他却突然没那么反感。
微微湿润的棉签沾上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庄忆的伤口处带着微微刺痛。
樊溪个子比庄忆高大半个头,他低头笼罩着庄忆,伸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庄忆手腕又细又白,樊溪心疼的胸闷。
“你明天去哪啊。”樊溪看着庄忆小心的问了句。
庄忆犹豫了下:“我奶奶那边病情可能有点严重,我二叔他,”庄忆顿了顿:“他让我回家一趟。”
樊溪皱了皱眉,他抬了抬眼:“你二叔?”
“嗯。”
“就是你前段时间见过的那个。”
樊溪不说话了,他低头使劲磨了磨牙,庄忆这个小身板一个人过去不得被打一顿。
甚至被打了还还不了手。
樊溪回想着一肚子气,他看了眼庄忆:“我们一起去吧。”
说罢樊溪又心虚道:“我还没见过你奶奶呢。”
庄忆疑惑:“你见我奶奶干什么?”
樊溪支支吾吾:“我就像看看养你长大的奶奶什么样,肯定人好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