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她还是得泡这池子。

与水面尚隔着一段距离，却已经能够明显感受到那种寒意。殷璃光想像待会的刺激几乎就要哭出来，可还是咬牙面对了现实。

「你快点，一次下去就好。」

和软刀子割rou比起来，她选择直接被捅一刀。

苍希低声应了，随后倒数完三秒，两人迅速泡入池中。

这说要泡，真的泡得一点都不马虎，殷璃全身颈部以下全都入水，冰寒刺骨的感觉顿时从每吋皮肤传递过来。

她心里飙过一连串脏话。

最一开始，全身各处像被无数细针扎入，接下来随着知觉渐渐麻木，痛感稍微减退，但还是非常不舒服，感觉身上每根神经都在尖叫。

为了转移注意力，殷璃想让苍希陪她说点话。而她还没出声，就听到对方开口：

「为什么要吃下猫不疼？」

因为冰水带来的刺痛，殷璃下意识抱紧他，此时看不见苍希的表情，却感觉到他的语气与平时的温雅从容有些不同。

「是不相信……我们会去找你吗？」

「……」

这问题还真是全面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周围一时毫无声音，安静得像是瞬间失去听觉，令思考顿时也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少女的声音才轻轻响起。

「我那时候大概是…真的太痛、也太害怕了……没有馀裕再去坚持，或思考更多可能性…唯一能考虑的，只有怎样可以让一切停下。」

苍希没有回应，殷璃不晓得他对这答案到底怎么想。但回想这件事，不知为何让眼下的痛苦不再那样难以承受。

或许是因为，她依然活着……而且还要继续活下去。

此时浑身的难受和刺痛更提醒她，自己活生生地就在这里，有感觉和思考，会痛也会肚子饿。

注意力转移开来后，殷璃深呼吸并开始数数，试着熬过生理上的煎熬。

差不多数到五百时，殷璃感觉苍希把她抱得紧了一些。

「抱歉。」

他把头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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