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后者红着脸喘气，一会后迟缓地眨了眨眼睛，可目光完全没有聚焦。

殷璃整个被做到失神，卡姆唤了几次都没反应，只好直接把人抱进浴室清洗。

这场欢爱对少女来说似乎有些激烈过头，男人给她抹上皂液，手掌擦过敏感处时，她会整个人都瑟缩一下，嘴里小小声地说着『不要了』。

卡姆只得匆匆帮她洗过身子，免得一会自己又起反应。

而比较麻烦的部分，果然还是给她清理留在体内的东西。

殷璃的神色很疲倦，像是下一秒就要昏过去或睡过去。

卡姆让她坐在木凳上，背后靠着浴桶，自己则单膝跪地，将她一隻脚挂在肩上。

少女的私处仍吐着黏稠的精水，和白色的泡沫混在一起，一点一点滴到地板上。

卡姆将手指伸进去，缓缓抠挖着自己射在深处的jingye。

结果才刚开始动作，就见少女皱起眉头，擒着泪要拉开他的手指。

「嗯…不要了……别弄那里……」

男人一边哄她，一边抓住她的手，经过一番无力的搏斗后，这才替她清理完毕。

卡姆没把人泡进浴桶里，只是用热水一遍遍冲着她的身体，直到殷璃整个人几乎都要睡过去，才拿起浴巾裹住少女，并仔细地替她擦乾。

他把人抱回房间，从衣橱里找出一件宽松舒适的裙子给她套上，之后着手整理凌乱的被铺，换上新的床垫和被子，这才稳稳地把人放进被窝里。

殷璃还没沾上床就睡着了，此时呼吸十分平稳，如果不是空气里瀰漫着些许欢爱的气味，大概没人能猜到，这里不久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卧室里的气味和氛围不是没有影响到卡姆，毕竟他也同样受到爱情药的影响，总是不可抑止地会对眼前人产生那方面的想法。

但是看着殷璃安详的睡脸，他却一点点地平静了下来。

这副外表，实在是和媸妍一模一样……

不对、原本就是同一副身体，只不过是名为媸妍的人格，在过去数年来使用着这个躯壳。

仔细想想，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十年前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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