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听哥哥的话。”
她害怕快感,怕极了身体背叛意志时那种彻底失控的羞耻。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控制”有一种病态的服从——越是像裴柘这样的人,越能把她逼进极限。她想拒绝、想喊停,可每当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时,她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混沌。而让她变成这副样子的,恰恰就是裴柘。
“你怕得要命,偏偏又逃不掉,宝贝。”他像是在安慰她,又像在嘲弄,“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那一瞬间,凌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什么深井——没有光,也没有回声。连哭出来的声音都像被呛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连番刺激下,她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凌淼醒过来的时候,裴柘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裴柘什么时候用她手机加了他的微信,还看到他发了她一条消息:「哥哥有事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她抓着手机,力气重的像是要把手机掐碎一般,她死死盯着裴柘的头像,那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小木马。
她童年的恶魔,再次如毒蛇般缠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