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挫败。
秦砚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道:“我已经和家里说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别墅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人外传。”
沈乐安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
秦砚熄了声。
沈乐安收拾东西就要走。
秦砚叫住了他,“安安。”
沈乐安侧眸看向他。
他今天换了一支新的笔,秦砚看了一眼,有点无奈地道:“怎么样才可以消气?”
消气?
沈乐安站着,居高临下地望向他,表情冷淡又疏离,语气带着两分嘲讽,“秦砚,我们顶破天不就是‘普通朋友’的身份,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是在和你赌气?”
“行了!”沈乐安打断秦砚试图开的口,“现在我们彻底绝交了。”
反手干脆利落的将秦砚的联系方式拉黑,然后直接摔门离开。
徒留病房内的一贯表情平静无波的秦砚脸色一阵红一阵黑。
关门的动静不小,惊得走廊上的徐应尧也跟着往那看了一眼。
看到沈师弟脸上黑沉如墨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心中暗暗唏嘘,为秦砚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