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那话说不定还有暗示自己给他也穿上,免得等会回去着凉。
沈乐安拿完衣服,路过试衣镜时,反应过来他那句多余的提醒和秦砚瞥向他的那个眼神真正是什么意思。
沈乐安木着脸往下解了两颗扣子。
镜子中的人衣襟大敞,从耳侧到颈部再一路蔓延至衣襟之下,所露出来的位置深红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暧昧地弥留其上,明眼人一看,哪怕不用猜,也知道昨天孤a寡o在逃难之后的小破屋里干过什么。
车子的鸣笛声靠近,窗外的不远处有人即将到来。
衬衣的扣子被omega不慎失手崩坏了一颗,从半空跌落,摔在地上,而后滚了几下,不见踪影。
沈乐安也没管那破纽扣,看着逐渐靠近的车辆,手猛地一拽,一把将窗帘拉上。
窗帘的扣子与上方的架子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响动。
沈乐安狠狠地咒骂了一声,“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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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安和秦砚消失的一整晚,联邦的网络都险些瘫痪,热搜的爆词更是层出不穷。
起因在于微博上一个新号在将近凌晨发布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