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进去这狭窄的地方,糜乱的气息尚且飘浮在空气之中,未曾完全消散。
昨天给秦砚擦身体的那条毛巾也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了,一点也用不了。
沈乐安只好先用自己昨天洗澡用的那条,不然还得专门转去另外的房间拿,太过麻烦,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多走路。
打了一点冷水,沈乐安拿湿毛巾给秦砚擦了一遍,然后也没管秦砚会不会介意这毛巾不仅被他沈乐安用过,还拿来擦过他自己的身体,但最后这毛巾是被沈乐安浸泡了冷水然后堆在秦砚的额上,用来降温。
昏迷不醒的人太难喂药,沈乐安拿水冲了药剂,但秦砚一点也没有反应,唇瓣紧紧抿着,一点也没有配合的意思。
沈乐安别无他法,只能试图喊醒他。
叫了两声,秦砚没有任何反应。
alpha锋利的眉眼因为guntang的温度烧出一层疲态和虚弱,高挺的鼻梁之下呼吸都十分的孱弱,唇瓣更是苍白无力,往日严肃威风的秦上将在此时此刻,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
沈乐安盯着他的那张脸看了一小会儿,然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掐住了他的两颊,两指一用力,秦上将的唇瓣便被他的蛮力挤出了嘟嘟的模样。
昏迷不醒的人不会作何反应,沈乐安了无意趣地松开了手,轻轻推他:“秦砚,快起床喝药。”
秦砚还是没有醒来。
沈乐安拧了拧眉,思忖片刻,指腹压在他的唇瓣,拨开他柔软的下唇,而后试图再强行钻入他的齿牙之后,意图这样强行喂药。
只是在他叩开alpha锋利的牙齿时,那一排牙尖还未等他完全打开,就倏然落了下来,斩断了他的后路。
沈乐安一抬眸,便对上秦砚虚弱的视线。
齿牙微松,柔软温热的舌尖如似藤蔓,卷了上来,认真地滑过每一寸皮肤,仿佛是用唾液治愈伤口一般仔细,带着某种认真的安抚。
沈乐安耳根发烫,反应过来,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上面沾了粘稠的液体,黏腻的触感带着暧昧的气氛。
只是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低声说了一句:“抱歉,咬疼了吗?”
沈乐安觉得秦砚的脑子可能被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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